海外媒体报道和评价丹尼
Name: 报刊译文Reply: 19Date: 2010-06-14 17:10:59Email: Homepage: 
丹尼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媒体关注的人物。他曾多次被挪威瑞典日本的多家主要媒体报道,有相当多的头版。日本华语媒体更是人气,几乎所有的报纸都报道过丹尼(九哥)。 



下面,我们会慢慢翻译这些报道的内容,一篇篇贴出来供大家参考。 

丹尼提琴

Reply: Re:海外媒体报道和评价丹尼
Name: 张经理Date: 2010-06-17 15:29:08Email: Homepage: 
日本最大的提琴专业杂志《萨拉萨蒂》2008年第21期(86页)整页报道丹尼琴店 


丹尼提琴  池袋店 

取材、文/  渡边裕子    写真/  编辑部 

1997年从挪威来到日本,名古屋工房建立,2007年东京店开张。扎实的调音技术和琴弓的调整,集有国内外弦乐器演奏者们极大的信赖。 

为琴弓使用最适合的毛,追求使用和演奏的性能 

Daniel  Chen在挪威学习小提琴的演奏和制作,是一位从小有着活跃小提琴演奏经历的店主。大约10年前在名古屋建议工房,有丰富的演奏经验为背景,现在(老琴的)维修调整(新琴的)装配全盘在手。东京店刚刚开张一年,有众多东京音乐大学学生,专业演奏家访问。 

丹尼最讲究的是“毛替”(为琴弓换毛),小提中提弓一律6000日圆,大提弓7000日圆。丹尼提琴收藏有蒙古、加拿大、西伯利亚的毛。综合弓子的特性、演奏者当前演奏的曲目、以及演奏者的演奏法,选择使用最适合的毛材料。丹尼说:“当然,弓和毛,我自己一定要先试试以后才推荐。我自己是演奏家出身,拉琴人的感受像抓在我手里一样理解,这一点我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 

在丹尼提琴的店里展示着丹尼品牌的琴弓。丹尼解释说:“欧洲制作的琴弓,是按照欧洲人长胳膊为基准决定平衡点的,所以并不一定适合手臂短的亚洲人使用。我考虑到这一点,在琴弓制作的时候根据亚洲人手臂长度的特点调整平衡点所以容易使用。还有一点,老弓子是根据当时的琴弦特点(肠弦),而丹尼品牌的弓子是根据现代琴弦的特点(尼龙弦)而制作的。 

据丹尼说:“虽然能演奏提琴的制琴师并很多,但能演奏提琴的制弓师却非常的少。”所以丹尼的琴弓容易使用,价格又很得良心,被众多的专业演奏者所爱用。 

乐器和琴弓的关系极其重要、根据本人的演奏法综合判断 

丹尼说:“夫妻两个人性格都强的话一定吵架。提琴和琴弓的关系也是如此,并不一定要强配强的搭配,而要逆向补充。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凡是来丹尼琴店的人,首先要先拉上几段,根据客人的演奏特征和性格,推荐最最适合客人的琴和弓。丹尼接着说:“虽然拉琴人都会对自己的琴和弓的关系担心,但实际上懂的人极少,同样一套琴,演奏者不同效果会完全不同。而琴和弓又并不一定越贵的就越好用。所以,无论什么事情,都请来商谈。” 

作为前演奏家,丹尼绝对自信能为演奏家们找到最佳的琴弓组合。丹尼调整琴的声音收费为10000日圆(保一年)。调整后每三个月免费调整一次。 

丹尼本人制作的小提琴160日圆,琴弓40万日圆。 


Reply: 日本最大华人报纸《中文导报》  首页专题介绍丹尼提琴专店
Name: 张经理Date: 2010-06-17 18:27:52Email: Homepage: 
日本最大华人报纸《中文导报》  

首页专题介绍丹尼提琴专店    


记丹尼和他的小提琴店            

    丹尼是名古屋一位出名的小提琴制作师。丹尼于1997年在名古屋开设“Daniel  Violins”的高级小提琴专门店。开店不到三个月,已是顾客盈门。早年留学挪威,丹尼专攻小提琴音响学,曾于1993年在世界提琴制作比赛中荣获优秀证书。丹尼作为著名小提琴制作师的地位因此稳固。像丹尼这样拥有特殊专门技能者,在日本的华人中为数不多。他们是如鱼得水的一群。              

    1983年丹尼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后回湖南广播电视艺术团乐队担任首席小提琴。以后赴澳大利亚留学,1988年又赴挪威攻读高等学位,期间走遍意大利、西班牙、英国、德国、法国、奥地利、前苏联、捷克、波兰、罗马尼亚等欧洲各国,成为学识充足经验丰富的小提琴“全”家。              

    采访中丹尼介绍说,日本人十分喜欢欧洲古旧琴,日本有庞大的小提琴市场。欧洲旧琴在日本标价不俗,日本人学习小提琴者在乐器上更是出手不凡。其中那些打算走专业道路的学生,初入门用的小提琴就会超过100万日圆(大约6万人民币)。进入中学后使用的小提琴就会超过200万日圆,高中生使用的专业小提琴往往在500万日圆以上,进入音乐学院的学生,提琴超过1000万日圆也不乏问津人。              

    丹尼每年都会去欧洲一两次。他所收集的欧洲古旧手工小提琴和琴弓都超过100把。丹尼提琴专店的顾客大多是专业人士和音乐学院的学生。他为上千人的专业顾客提供长期高质的服务,声明远扬。丹尼同时也从事小提琴演奏和制作修理的教学,并在多所学校任课和开设专门讲座,受到欢迎。              

    丹尼海外生涯20余年间走遍亚、欧、美州大陆几十个国家。他自称对每一个国家每一座城市都不是走吗观花,而是都拥有像自己的城市一样的熟悉和感情。              

    2001年3月挪威国王访问日本时,丹尼作为挪威公民受到国王的召见,受到日本媒体的关注。              

    丹尼的生活方式,就像他的提琴演奏一样色彩斑斓、感情澎湃,挥霍自如。最最可贵的是,丹尼在追求快乐自主的人生的同时,时时不忘要为祖国同胞服务。      


本报记者、主编  扬文凯  



Reply: Re:海外媒体报道和评价丹尼
Name: 读卖新闻Date: 2010-06-17 21:40:43Email: Homepage: 
日本国最有代表性的报纸“读卖新闻”报道挪威籍华裔小提琴专家丹尼 


标题:国王如家人一般 

迎宾馆感动的会面 

挪威籍华裔,名古屋的丹尼先生 

“我与挪威国王见面了!”名古屋中区二丁目提琴店的经营者陈丹尼向我们报社的社会部发了一张传真,讲述了他与挪威国王5世哈拉德见面的场景。 

挪威国王问丹尼:“你曾经在Oslo制作小提琴,现在你住哪里呢?” 

丹尼回答:“四年前与日本人结婚,搬到名古屋去了。于是,名古屋终于有了一个您的国民。(注,名古屋在丹尼来之前没有挪威国民)” 

国王看着丹尼那张中国脸,高兴地笑了。 

丹尼提琴专门店在地下铁伏见车站附近的一座写字楼里,顾客有专业演奏者400余名,店内木制墙壁上并排挂满着修理中的小提琴。丹尼一只手里拿着把琴,给我讲述了上个月25日他与挪威国王见面的情形。 

那天,在日本东京赤板的迎宾馆(注:日本天皇招待客人的地方)招待了在住日本的挪威国民,约100来人参加了宴会。国王注意到丹尼绘了小提琴图案的领带,之后单独召见了丹尼。 

“出现在我面前的,完全不像是位国王,而就像家人一样。”丹尼说着仍在兴奋中。 

丹尼出身于湖南省,9岁的时候从莎士比亚书的里图画得知小提琴的存在,求助附近的大叔,从床上抽了一块板子做了一把琴,从而进入音乐的世界。上海音乐学院毕业后去了澳大利亚担任电台音乐节目主持人。1988年留学挪威。四年后取得挪威国籍。由于日本太太的关系1996年迁居日本。 

在挪威,自从入了挪威国籍,自己作为亚洲人的意识渐渐淡薄,但来到中国隔壁的日本,“要解除两国的误解”的责任心开始增强。举例说,一看到Made  in  China的商品,就不能不想起故乡。而中国人中间,仍然有人认为日本的东西虽然不错但人很坏。 

丹尼现在用中文写作,将自己多国生活的经历以及文化的交流通过网络贡献给社会。在不久的将来,丹尼的文章还将有日文版。他认为,“对待无论什么民族的人,都像挪威国王一样家庭般地爱”,应该是不会错的。 

社会部 

山下昌一 




下面是丹尼本人写的这个故事,刊登在日本中文导报的《九哥故事》专栏上: 

                                      《我见到了国王》 

        我见到了我的挪威国王。 

  我不但见到了国王,还跟国王握了手,不但握了手,还同国王单独交了谈。国王很高兴地得知:日本名古屋市,终于有了他的一个挪威国民。(尽管是一个长着张中国脸的挪威国民)  

  个把月前,我收到挪威大使馆的一封信,与平时大使馆定期寄来的公文信不同,信封十分讲究,还印有国王的王徽。“我又犯了什么?”经过*****,人人都共有的潜在犯罪心理,又使我不安。  

  匆匆撕开信封,是一张很精美的卡片。上面明明印着:“挪威国王、皇后将于2001年、3月25日访问日本。陛下邀请成丹夫人和先生参加宴会。”我受宠若惊。  

  被国王召见,那都是些孩子时代童话里的故事。  

  …… 

  我是87年去挪威的,那时老国王“噢拉午”还在世。他特别受人崇敬的原因,除了是国王、人又好以外,据说是在二战开始的时候,德国轻而易举就吃了丹麦;北欧三国最强的瑞典就打开国门,“只要你饶我瑞典一命,就方便你踩在我身上去杀挪威弟兄。”就在这时候,一个北欧最弱小民族的国王,向他不过三四百万的国民发出号召:“挪威是父母留给我们的土地,国民们,同德国人战争!”这样、挪威人以肉包子打铁的精神,还有祖上海盗的气勇,竟然在国王老家附近的Aske,沉了德国人入侵的一艘大军舰。  

  这样的国王,我也多次借5月17国庆节,在皇宫的城楼下向他致敬。“噢拉午”国王去世时,我也觉得有价值为他流一把泪。  

  召见我的是现在的国王,“噢拉午”国王的儿子“哈拉德”。他也同样受到国民的爱戴。其原因除了挪威有爱国王的传统外,主要是“哈拉德”国王平易近人。首先、自己没有皇室架子,自由恋爱找了个平民结婚。其次是他们的孩子,和普通人一样生活,不搞特殊。记得5月17国庆节,王子和公主都前后和普通高中生疯在一起,穿着和大家一样滑稽的大红大蓝套装。(高中毕业生特有的制服)  

  看着请贴,想着能跟国王面对面,实在令人兴奋。  

  但脑子里又浮现出古装戏里的一些镜头:在皇帝面前,三句话不对劲,就“给朕拉出去宰了”、、、还有那些西藏人,三步一趴地,去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朝拜至高无上的君主。我又感到一阵寒冷。  

  我是中国湖南小地方的种,从未见过这么大场面。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很不挪威的脸,再试几句快忘得差不多了的挪威语,左右也没有信心。折腾了三天两夜,决定还是“不凑那个热闹”。于是给国王写了封信:  

  “尊敬的国王、皇后陛下,  

  作为您低贱的臣民,我万分激动地荣受您的邀请。  

  云云  

  云云  

  可是,我最近工作很多,要忙着为人民服务,真是很不好意思。  

  云云  

  您忠实的,  

  丹尼尔  成”  

  在结尾,要不要像古装戏里那样,写上“奴才谢不杀之恩”,我还犹豫了好一阵。  

  把这封信寄了出去,像丢了个包袱,心里轻松了许多。但脑子里,又总离不开国王的事。  

  直到读完大学,我一直是中国的良民,但从未收到过什么邀请,别说是毛“国王”,就是街道办事处马老太的,都没有过。“说不定这是我一生唯一见国王的机会,不去说不定是人生的一大憾事、、、”我又前后拿不定主意,后悔不该早早发了那封信。于是照例给老家的哥哥打了个电话。  

  “那你也太不象话。中国建国后,挪威是第一个承认我们的欧洲国家,应该说比阿尔巴尼亚还明灯。还听说挪威差不多已经实现了共产主义、、、再说,人家国王那么大年纪,老远跑到日本来看你们,你人在日本都不见,还不让人看出你不识好歹缺家教。再说。能帮我们湖南人看看别人的国王是什么样子,不是蛮好的。”  

  哥哥这么一说,又让我想起初去澳大利亚的时候,拿着本中国护照去中国领事馆,官员那副嫌狗屎的样子。要不是换了张“帕斯”,哪里知道人还有体面。  

  于是,我又向挪威大使馆发了个依妹儿,申明我悔改自新,上封给国王陛下的信不算,还是愿意接受邀请。并附带着问了朝拜时是不是要穿什么特殊的服装,另外、还需不需要带点什么土产。 

  我忙着清出自己所有派用场时穿的西服,有两套还带着标签,可没有一套能把我这堆肉塞进去。真是犯罪。 

  离“接见”只有两天了,急急忙忙又跑到西服店。从头到脚来它个“旧貌变新颜”。  

  “衬衣尺寸多少?”那店员问。  

  “38、5的80”。我想都不用想,这尺寸记了几十年。  

  “38、5?!”那店员看着我,目光有些奇妙,然后、很有礼貌地:“差是差不多,不过还是量一量吧。”  

  结果令人沮丧,竟然是43的80。三十年前,中学文艺宣传队做制服时量过,明明是38、5的80。真不象话,老师还骗人!  

  那店员又问我要什么样的领带,我突然想起前不久和哥哥去马来西亚时,在专卖假货的唐人街,讨价还价买的两条带小提琴图案的便宜货来。便用“领带我有高级的”打发了那店员。“贪污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能省就省一嘛。    

  挪威一共才四百来万人口,能匀给日本的,当然可怜。比如,在拥有两百万人口的名古屋,就我这么一个过继的“挪威人”。  

  2001年3月25日,寄居在日本、参见国王的挪威国民不到上百人,反正两大巴就解决了问题。  沿路高悬着挪威国旗和日本国旗,汽车经过一片高墙,通过巨大的铁门,驶入宫殿。据说这是日本天皇招待客人的地方。这是我只在电影中看见过、还有前阵旅游,不记得是在哪个国家,站在铁门外看到过的地方。过去、一直幻想着里面的神秘。  

  跟着大家缓缓的走进宫殿,上了二楼,转了一个弯、又转一个弯,再转一个弯,沿途两边都是弯着腰的侍从,我一下子,好像领略到了点贵族的意思。来到一个大厅,一进门,一排不认识的人,但肯定是很重要的人,与每一个进来的人握手。我握手时,对每个人都称了声“殿下”。    

  人差不多到齐了,大家开始相互交谈起来。我一个人也不认识,只好装摸做样看了看环境。真可谓富丽堂皇、银雕玉刻、金碧辉煌。  

  正当我觉得自己是夹在纯种中的怪胎,很是孤独时,我两个挪威大学的日语同学和老师救了我的命。他们奇怪我的声音变了许多,其实是我感冒了一个星期,喉咙哑得发不出元音。还遇到一位记者,好心地教我,见到国王时,挪威语应该说“Deres  Majestet”  (国王陛下)  。我练习了几遍,觉得不会派上用场。因为、在我想象中,国王陛下出现时,一定是像《哈莫雷特》里一样:先是一阵号角,然后是一些大臣出来往两边一站、形成两道围墙,然后才是戴着皇冠的国王和皇后从围墙中通过,像大家挥挥手。如果是那样,与挪威国庆节的城楼比,只是距离近一点。作为既矮小(同挪威人比起来)又站在后排的我,安全应该是绝对的。  

  大约半小时后,我又跟着大家走出大厅,转了一个弯、又转了不知几个弯,走进一个更富丽堂皇的大厅。这时只见国王“哈拉德”、皇后“馓雅丝”,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都穿着普通的西服,同排队进去的每一个人握手。我一紧张,“Deres  Majestet”的发音,就跑得无影无踪。  

  很快轮到了我。我握着国王的手,没像我想象的那样不同,只是本来就感冒,加上记不得“Deres  Majestet”的发音,我胡乱地动了动嘴唇,本以为就一两秒钟的混事。没想到国王弯下腰,把脸向我伸过来。我们的目光相遇。我屏着气、闭着嘴,免得心跳出来,或咳嗽弄脏陛下的衣服,有失体统。这时、才发现陛下不是要听我说什么,而是看了看我带小提琴图案的领带。我心一冲,“到底是国王,一眼就看出是便宜货。” 

  国王握着我的手,可能只比一般人多一两秒钟,(也可能人人都这么觉得)但对我,好像近一个世纪。我赶忙逃开国王,草草同皇后握了下手,连眼皮都没敢抬,就混进了人群。  

  大家都端着高雅的酒杯,辛苦着自己唯一的嘴巴,边喝边吃边聊天。而我,把西服仅有的两粒扣子扣起来,把领带遮到最小的范围,躲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选了杯橘子水,边吃边喝边后悔。想着如果告诉哥哥,准又挨骂:“改不了那副穷像,这么大事,都不舍得配根好领带,丢人显眼。” 

  值得庆幸的是,一切都已成为了过去。现在,我躲在这么个安全的角落里,虽喉咙哑但牙很好,不会委屈那些好看的食品。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走到我身边,(应该说是身材普通,因为挪威人都高头大嘛)他自称是大使馆的官员,很客气地用英语确认我是不是那个做小提琴Daniel  Chen(丹尼尔  成)。我满口塞着鸡,只能用鼻子“恩”了一声。“除了领带,我又犯了什么?”心里又、、、还没来得及多想,他说:“陛下看到你的领带,好像记起你来、、、陛下很喜欢音乐,说不定还会找你聊几句。如果你不在意的话。” 

  “我、、、不在意,十分的不在意。”我用挪威语回答。他听到我会挪威语,松了口气,也用挪威语说:“那就请不要走开,等一下,大使会带陛下过来这里。”说完,就走了。    

  平时,“受宠若惊”,只是讲讲,可此刻,是真的,100%的“受宠若惊”了。怎么国王会“认出”我来,难道我有那么出名?!我觉得有点腾云驾雾飘飘然。  

  不过,想一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国王也像上帝一样,应该认识他的每一个臣民。其次,挪威人是世界上最热爱小提琴的民族,其真实原因是沾了挪威乐器“哈铃菲拉”的光。因为“哈铃菲拉”的样子很像小提琴。(其实从理论上,它们是完全不同的乐器,用个很恰当、但不中听的比喻,就像人与猿的相似和不同)又因为“哈铃菲拉”制作非常麻烦,所以很难用低价购入。于是、很多人从小,都是先拿把便宜小提琴代用。 

  而这么一个热爱小提琴的国家,却很少有能制作小提琴的人。虽然也有一帮“爱好者”,但能靠做琴吃饭的,数不满五个手指。而我参加过国际比赛,又上了几次报纸、、、说不定正好那天国王得空,翻了翻,奇怪还有我这么张黄脸的臣民。     

  我没工夫多猜,赶紧放下橘子水,换了杯酒,再把因吃东西弄得很油腻的右手擦干净,(握得陛下满手鸡味怎么好意思)再把西服的两粒扣子解开,亮出我那立了大功的领带,恭候着。 

  我朝人群中搜索,没看到国王,只见皇后在同几个女人聊天,顺手还拿了块什么吃的放进嘴里。“啊,原来皇后也是个‘人。”看着那些美味可眼的食物,我不敢再把手弄脏,只能用眼睛贪馋着那五彩缤纷。  

  一小会,那个开始和国王一起站在门口的人,把国王引了过来。(原来他就是大使)我赶忙迎上去同国王再次握手。这次,终于记起了“Deres  Majestet”。正想做自我介绍,国王先作了“最高指示”:“这领带有意思。你就是那个做小提琴的人,不是在卑尔根吗?  

  我便立即呈上:“陛下,以前在奥斯陆住了四年,后来才搬到卑尔根的。”    

  “那现在,你又搬到了、、、”大使像和我讲一对即兴相声。     

  “四年前,我又搬到了名古屋。”为了显滑稽,我又说:“·#·+|!~%*9”    

  国王好像没听清,当然只能怪我那发不出元音的破嗓子。我便凑上去,国王也把耳朵伸过来。    

  “搭帮我,名古屋才有了一个你的国民。”    

  国王听后,看了看我这张黄脸,“你,当然是,我们的挪威国民!”忍不住笑出声来。 

  顿时,我看出站在我面前的,不仅是一个帝王君主,更是一位洒脱自然、温和可亲的长辈。    

  之后,国王又找了他的另一个臣民交谈。  

  之后,国王和皇后,在大使和大使夫人的陪同下,悄悄离开了宴会厅。没有吹号、没有万岁、没有打钟敲杯子叫大家停下嘴巴、没有鼓掌欢呼敬礼。  

  挪威国王和皇后,像一对参加宴会的普通夫妇,悄悄地离开了宴会厅。     

  我正感慨万分,找不到语言来表达,这时,那个记者走了过来:“刚才你跟陛下咬耳朵,讲了些什么?”  

  “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