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ply: Re:海外媒体报道和评价丹尼 | Name: 叶雨 | Date: 2010-07-05 20:59:21 | Email: | Homepage: | | | | | | | 叶雨:特立独行的九哥(3)
提琴制作国际获奖
试做第一把提琴,九哥终身难忘。“我在把大木头锯成小提琴形状时,一性急,一锯子锯多了,头一副面板的木材就变成了烧火的木柴。第二块面板我特别小心,终于做成形,但开面板的f孔时,一刀子下重了,面板‘啪’地裂开。两次的失败告诉我,做事千万性不得急,一锯一刀都马虎不得。经过三个星期的辛勤劳动,一把漂亮的白身小提琴终于诞生。我看着挂在墙上的白身小提琴,心里说不出的喜悦。我迫不及待地上油漆。又是由于性急,刷了一层还没有干透我就刷第二层,结果油漆起皱,不得不用酒精洗干净重新来过。花了个把月终于把油漆刷完,还是由于性急,油漆还没有干透就急着想装配试声音,结果在琴的表面留下好几个手指纹。这一系列的失败都告诉我一个简单的道理:不能有半点马虎急躁。一刀子、一刷子的粗心,就意味着前功尽弃。”
后在罗克的建议和介绍下,九哥先后去了匈牙利、德国、法国、意大利、俄罗斯等许多欧洲国家进行学习。通过与众多的小提琴制作大师们一同工作,他对小提琴本身魅力的认识越来越深刻,对挖掘小提琴制作艺术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不觉之间,九哥真正地从一个小提琴演奏家变成了一个小提琴制作师。在罗克的鼓励下,九哥把自己制作的一把小提琴和一把中提琴送去参加了国际提琴制作比赛。结果令人鼓舞,他的那两把琴都进入了决赛,其中一把荣获优秀证书。正应了那句话“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次获奖,为九哥在世界小提琴制作领域打出了声誉。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九哥成了新闻人物,时不时上上挪威瑞典的报纸广播电视,甚至受到挪威国王和皇后的接见。面对这样的荣誉,他竟没有太大的成就感。也许是因为在做琴的过程中整个人被改变了,再没有了舞台上的高傲,更多的是为人的谦和。也许是这个“优秀”是小提琴的“制作”,而非他曾经奋斗了多年的小提琴“演奏”。
究竟哪一个答案是正确的?九哥也曾自问,却无法得到一个正解。
这样的讲述,令人唏嘘难抑。既为他放弃了演奏而惋惜,又为他选择了做琴而庆幸。毕竟在当今的世界中,一个中国人能掌握这门手艺可谓凤毛麟角,而能在跻身于世界一级之列更是个奇迹……
初涉国际婚姻
九哥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搞艺术、一个漂亮帅气、一个漂泊在外又颇有成绩的男人,在感情上更不会是空白。用九哥自己的话总结,“老婆多多……”
九哥有多次国际姻缘。发妻为上海人,二任湖南人,三任挪威人,剩下的几位都是日本人。
九哥的生活信条是,除了自己要好好活着外,还要尽自己的责任,从情感上、生活上照顾自己身边所有不同国籍、不同种族的女人和孩子们……只要她们没有再婚,他就会尽自己的责任一直养下去……
1988年在挪威,九哥娶了第三任太太挪威人玛丽安娜。这段婚姻维持了四年后无疾而终。谈及这段婚姻九哥最为感慨的,一是孤独、二是吃。
我们中国人是一个爱热闹的民族,这无需笔墨去陈述,只要看看北京城里红砖碧瓦的色彩,便可直观地感受到这个民族的热烈了。那个时候的挪威中国人很少,加之九哥娶了一个挪威老婆,很自然,他的活动空间远离了有中国人的地方。 挪威的食文化,本就与中国有着千差万别,而玛丽安娜又是一个绝对的素食主义者。她三餐所食之物,在九哥眼中就像吃生菜的兔子,不同的仅是这些有色植物,被她煮过,是熟的。
抛开中国的食文化有多辉煌不言,只就用这些东西来添中国人的胃,足够让一个人痛苦难耐的。
国际婚姻最大的弊端一般是因文化背景不同而造成的。但九哥的婚姻,文化背景不同带来的冲击似乎远远不如这个“吃”字。由于玛丽安娜曾有过在中国山东留学的经历,而九哥亦非初出国门之时,因此,他们的婚姻在异文化的不同之处似乎尚可以平常心来理解对方。唯有这一日三餐,让九哥痛苦。“不要小看这一日三餐。这跟我们平日里说的馋与不馋完全是两个概念……”
当九哥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好后,期望着与玛丽安娜共食时,她已经在他做菜的时间里,抹着黄油吃了面包了,于是她永远是那句话:你自己吃吧,我已经吃好了。 当这种场面周而复始地出现在生活中后,九哥知道自己是无力改变玛丽安娜的素食主义的。因此由三餐引起的磕磕碰碰,以及东西文化的种种碰撞,让两个人的感情渐行渐远……
九哥的日本太太们
(为适合国情,删除以下全部内容)
我们的九哥,我们的“民族英雄”加“国际主义战士”,是要靠着自己每天的辛勤劳动,靠自己一滴滴的汗水来养育世界上的这一堆人的。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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