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te: 2010-07-07 05:34:04 | Email: | Homepage: | | | | | | | |
二、情种琴哥 好像是弗洛依德说过:“当一个男人初次见到一个女人,头三分钟内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是否有可能与她性交’。”我当时听了大吃一惊,惊讶那死老头子与小九哥毫不相干,为何对本九哥了解得如此透彻?! ― 成丹九哥 “食”之后是“性”。 中国的性文化是任你怎么扫黄也扫不去的。 坐着九哥的皇冠去吃中国餐的路上,我们谈的是“性”。 ——由于写作,使我思想,思想出一个问题:好色,是九哥的专利吗?哥们,你不好色吗?(其实,姐们也好色,我想)这是个所有男同胞都可以解开裤带问问自己的问题。(他说话有点粗,叫我有点那个,幸好天黑了,未曾暴露我的脸色) ——我们中国人有“谈性变色”的传统,即只要谈到“性”,就会变得“色”靡靡的。去中国的街头报刊杂志亭问问,不带美人头的杂志,不出现“性爱”“三陪”“妓女”“淫秽”“色情”“鸡鸭”字眼的书刊,能卖出多少?其实不用去中国的街头报刊杂志亭,看看我的日本九歌网就一目了然。如果你点开最新对祖国同胞开的“九哥别墅”,你会发现,“大人故事”栏目里的文章点击过千,而其他栏目人气明显逊色,最倒霉的是有关伊拉克战争的世界大事,问津寥寥。据污蔑,不光普通国人,就连执法人员,一接到“抓鸡”的命令,就会猫弹狗跳,满身汗毛都立起来。(当然也包括平时被毛遮掩的部分)其实,看看各个城市小巷里张贴的江湖性医广告,查查中国的性病发病率;算了,还是看看中国出产的十几亿人口,就可以知道中国人对“性”是何等地勤勤恳恳、津津乐道。 ——你知道陈骏吗?也是福建人。他在网上写文章向在日华人谈九哥的特“色”。 九哥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如果你有空写文章谈九哥文章的特‘色’,那当然是你的自由和权利。但是,你是文人,一定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看出我写‘色’不是目的,而是手段,因为‘性’往往最能揭露人的秉性。所以,我写的‘色’是作为剥去人类虚伪外装的武器。” 九哥的辩解,好像并没有让那个姓陈的“放下手术刀”,他穷追猛打,把九哥自己的坦白交待都挑出来了,诸如“一看到漂亮女人高跟鞋,就全身酥软瞳孔放大内裤缩小”,是本人几十年如一日一直保持的功能。过去,对本九哥,“风流小生”、“好色之徒”、“色情狂”,还都是些比较文明的称谓。更准确的还有“花痴”、“色狼”云云。补个“准诱奸犯”的罪名,也未必是“冤假错案”等等。 铁证如山,自己说的嘛,还能“冤”和“假”,就象文革中一旦日记被抄出来,你便在劫难逃。 九哥早已逃出那个时代那种环境,他敢于直言不讳,甚至矫枉过正。(特此声明,这是我说的,那个姓陈的可没说。)人家在《认识九哥》一文中说的是:“要知道,九哥写文章只是业余爱好。吃饭是靠买卖提琴,应该说还算是个专家。九哥是一个著名网人。虽然我是一只老网虫了,可是对于近在眼皮底下的九哥居然产生了疏忽。大概是他的网名太不引人注目吧,而且他时常穿上“成丹九哥”的马甲混迹于网上,我一度把他和一个叫九丹的妓女作家合二为一了。及至某天无意之中读到九哥的一则自我推销的广告,才知道他是旅日挪威籍华人,才知道已经有台湾的优秀文学社把他的若干文字结集为《提琴夫人》出版了。出乎我意外的是,他是一个很真诚直爽的人。第一次通话时他就很老实地坦白交代了他的生活现状以及和日本老婆们的故事。” 无独有偶。九哥对我也照实坦白,并不曾性别歧视。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说:“说真的,和日本女人上过床就再也不想和亲爱的同胞做爱了。” 是吗?本女性同胞的床上功夫就如此之差劲?我也厚着脸皮。幸亏谁也看不见谁的脸。因为这时我在九哥的“皇冠”上,端坐在他的左侧。 (后来我北大的大师兄听说后哈哈大笑,说他是没碰到好的中国女子,可怜!) 罢,且不论孰优孰劣,我以为,写性,说难也容易。只要是人就会。人类的动物本能嘛,天生我才必有用,除非身心出了故障。 写性,说容易却难。要道人人会干而道不出表不尽的,难!要写前人写过而未曾写精写绝的,难!总之,要道人所未道,难也! 性,作为人最基本也是最高级的行为。床上功夫可以靠录像带便传授十八般武艺,但做爱的体会却不是录像可以转告的。到底做爱的精神层面几多?快感的终极体验何在?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呀,表现自然应该千变万化。 性爱容易写性难。 他说写完介绍东西方文化冲突、严肃深刻的《圣女书女妓女》,他接着想写介绍日本文化的,轻松好玩的《大婆小婆与老婆》。你回去上网吧。 看样子,网上有“全裸”的他,“动画”的他…… 不过,此刻我们正盘腿坐在中华餐馆的榻榻米(应该说是东北的炕)上,热烘烘的绍兴酒一下肚,又辣又香的葱爆牛肉一吃,眼光柔和起来了。 我说,我本来听说毛泽东爱吃臭豆腐,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好端端的豆腐非要臭了吃?后来在贵长沙吃了几次,居然迷上了,你说怪不怪? 他好不自豪,马上点了一盘臭豆腐,而这家店居然有! 我嚼着香香的臭豆腐望着他,象发现新大陆,说:你象你们湖南的一个人! ——谁? 毛泽东! ——什么地方象?象他一样有很多女人吗?他哈哈大笑。 不,象他的眼睛。我特意补上一句,毛泽东的眼睛很漂亮。也许真是一方水土长一方人呢。 ——他曾经是我最最最爱的人呀,不过…… 九哥停住了,似乎陷入深思,眼睛深处拂过一丝热情或感伤?我们这一代人呀,经过文化大革命的一代人,对毛泽东的感情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那可谓是一代天骄,横空出世啊,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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